虚无缥缈,涤尽红尘的仙境,历来是人们向往的地方。
那种神人异兽,暗香迷雾的美丽梦幻,代表着人们对于无忧苦,长生福乐的追求和期望。而具有,而具有神奇魅力的玉器,长期以来作为先民用以沟通天上人间的媒物。
因此,在汉代崇尚道教、玄学,王公贵族可望羽化登仙的思想影响下,神秘的玉器便替代了商周以来盛行的祖先崇拜及道德教化,成为联结生死、联结在九天自由遨游的神仙与现实中人的桥梁。
因此,主观想象创作艺术形象,带着汉人极大的渴望和追求,驰骋在汉文化的广阔天地之中。
所谓艺术风格,就是质地、造型、花纹、雕工等混合呈现的一种艺术感。
可以说各个特定历史阶生活,物质和精神生活,以及社会生活的不断发展和变化,都推动和促进了工艺美术出现自己奇丽的新姿。
本期,让我们来看看我国历史上国力强盛、疆域辽阔、经济繁荣的汉代玉器又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汉代玉器的动物形象不但继承发扬了战国时期的造型和气势,并且多以一种流动的速度和饱满的情绪展现在人们面前。
汉代的雕塑艺术已相当成熟,汉代人摒弃了许多以扁平状为型的呆板型,高浮雕与圆雕作品数量明显上升。但在玉器的创作中,即使是一些写实的动物,也并非是单纯的欣赏和真实地反映自然,他们仍然是一种观念的体现。
也就是说,汉代人仍然保持着原始图腾艺术审美意识,把他们对神灵的敬仰和崇拜,把人与动物神兽的友善关系,从上古一直带到了文明时代。代表东西南北四方的神灵:龙、白虎、朱雀、玄武,成为人们生存空间保护神。
雄浑硕大的兽面铺酋,也已完全变成了一个能够给人以安全感的象征号,体现了汉人辟凶求吉的意念,寄托了汉人追求幸福和平安的深厚情感。汉代动物的象征内容比象征对象更有价值,他们仍然具有一定的灵性,仍然是神的化身,是一种观念动物。
汉代葬玉的盛行,对玉器的发展也有着极大的影响。是一个礼仪之邦,自古以来,人们就十分重视对祖先的厚葬,并把殓葬仪式看作是礼制的一个组成部分。
从某种意义上讲,玉器在汉代被神化到了巅峰,其社会功能也在进一步扩大延伸,并在思维理论上汉 代日趋迷信,认为玉是山石之精,吞噬可寿,敛尸可以不朽,佩戴可以避邪。抱朴子·仙药篇》载:“玉亦走仙药,但难得耳。”《玉经》亦日:“服金者,寿如金;服玉者,寿如玉。”同时他们还把希望能够长生不死、渴望得道咸仙的意图,寄托在西王母的身上。这也反映了汉人对神仙世界的憧憬和希望。无奈观实生活并不能使人如愿,生老病死根本无法避免,生不能成仙,死后也要用玉想尽办法安享富贵。
因此,自西周开始出现的葬玉,在汉代日趋规范完善,这是汉代玉器的一大特点,也是汉人对玉更加迷信的直接体现,同时也标志着玉器的神话已走到了尽头,接近了尾声。
汉代玉器的杰出贡献,还在于它以其生动的艺术形象再现了当时国力盛、社会繁荣、政治经济及人们的思想意识精神状态等积极向上蓬勃发展的历史盛况。
此时的玉器,不仅数量浩大,而且在质料上,除了传统的青绿色或黄褐色的玉材继续使用外,在增加了大量的乳白色的羊脂玉。表明了空前统一的大汉帝国开辟的丝绸之路的畅通无阻。
而在玉器造型上,汉代玉器往往;圣采用高度概括,舍弃细节的手法,注重整体效果。它似乎使我们逐渐从古老玉器的神秘威严芒气氛中,走向典雅、柔和而优美的自然情态,又似乎使我们玉器从神秘的庙堂走向了间,回到了生活。
尤其是玉器中那风姿绰约、长袖善舞的玉舞人,使我们感到亲切和陶醉。
长袖善舞在战国时期即已非常普及,汉代则是它极其辉煌的时代。
据文献记载,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都十分 出喜爱这种舞蹈。考古出土的汉代玉舞人,虽然面部刻画较为简单,衣裙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但她那袅袅的长袖,纤纤 达的细腰,修长而富有曲线美感的身姿,温和含蓄的面部表情、以及那委婉飘逸并且具有节奏旋律的轻盈舞步,表现出一种白云流水的自然美。
它是汉代舞女的艺术造型,也是汉代玉器的代表作品。
汉代玉器不仅内容丰富、题材广泛,在艺术表现手法上,还总结和发扬了战国以来传统的工艺技巧。随着制玉工具、琢玉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汉代镂空器物明显增多。各地汉墓出土的镂空出廓玉璧、玉佩、玉璜等,技巧娴熟,屡见不鲜。同时,汉代玉器比较注重线条的表现,对线条的运用,确已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
魏晋南北朝玉器
在玉质及工艺方面均不如汉代,一般器表多光素无 怒纹,造型亦呈柔和缠绵状。主要品种有:云头形佩、梯形佩等。同时在墓葬中还发现了很多滑石作品。这一时期,是连接汉唐玉器的重要阶段,是玉器从神秘化走向生活化、从抽象专项写实的重要过渡时期。